因为刚刚被吻过,嗓音发着软。 宽大的手掌搁在她的腰间,柔软无力,倚在男人的身上,又被洗手台的冰凉刺激得弓起脚尖。 倪思喃还有点迷惑。 不就是一句胡诌的话吗,怎么就成了□□。 傅遇北比谁都清楚她满嘴跑火车,只要对她有利,但这句话反而现在成了他的刀。 他吻在她唇边,“想要孩子了?” 倪思喃理智尚存,摇摇头,“不想现在。” 她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