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坐在一旁,将药炉放下,摇了摇头。 “没疯?那是怎么想的,粮食再不够也不能杀牛啊。” 刀疤费解:“开春正该是犁地的时候,应城里没有多少流民,都是本城百姓。守着祖田,给多少银子也没人肯卖牛的。” “不征牛,也没有别的办法。” 景谏哑然:“昨夜那肉香酒气,我闻着眼睛都快绿了,何况金人?” “少将军给过他机会,以金人昨夜那般动摇的战心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