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参军同抱着野兔的琰王一道,在云少将军门前立了一炷香,没能等见人来开门。 “少将军素来警惕。” 景谏低声问:“可是歇下前服了什么宁神安眠的药?” 萧朔蹙眉:“不曾。” “饮了酒?” 景谏道:“少将军量深,寻常酒一两坛醉不倒,烧刀子也能喝几碗,再多便不行了。” 萧朔眉峰蹙得愈紧,摇了下头。 景谏不明就里,向房门看过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