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靠得安静,一动都不曾动。 他伤后体虚,气力不济,又兼心神波动未宁,撑不多久便支持不住,大半力道都压在了萧朔肩上。 …… 竟也没有多少分量。 萧朔静坐着,听着云琅气息由急促散乱一点点归于平复,又慢慢换回了内家功法的调息敛气。 “好了。”云琅缓过些许,轻咳了一声,“你――” “你这些年。”萧朔道,“就是这么过来的?”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