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也只是想一想过瘾,轻叹口气,“不是叫你们真弄鞭炮。” 刀疤摸出匕首,在随身备忘木牌上划了这一条:“是。” 云琅坐回去,咳了两声,忍不住皱了皱眉。 御史中丞回信说得清楚,云琅心里大致有数,这三个箱子少说有两个半都是御史台帮忙誊抄的、这些年各层御史言官弹劾琰王的奏折副本。 乍一看,倒真有些罪行累累罄竹难书的架势。 这几年情势紧迫,云琅都在离京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