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暖对她说出的这些,宋凌对老吕说的话,在穿透过她的耳膜之后,心里不是词穷的欣喜,也不是道不明的小紧张,更多的是一种被一个自己在意的人理解和明白而压抑不住的一种情感,那是一种想哭的冲动。 “现在的吕朵是曾经没有下定决心之前的另一个自己。”伴随着早读课下课铃的声音,吕朵重复出宋初暖的这句话,然后略显矫情的把前额抵在宋初暖的肩上,声音小小,“宋凌好像比我更了解一点老吕…”顿了一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