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看不到微笑的身影,也看不到微笑的家了。 这时他才觉得眼前的环境既陌生又恐怖,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好像还会把自己抓走一样,内心十分恐惧和焦躁。 也许就在那一天,他明白了一点:在紧急情况下,人类可以充分地控制自己的知觉。 脚腕伤口处流出的血,浸湿了他的袜子,就像冰块一样冷冰冰地贴着皮肤。但是他顾不得疼,也顾不得冷,只是疯了似的往前跑。 终于,他跑到了灯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