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使所戴象帽的飘带旋转如风)似的甩动着她及腰的大波浪,在狭小的房间里四处搜寻着什么。 “哪儿呢?” 微笑一根根地捡起掉在地板上的长发,安静地回答: “吴智兰小姐,您是不是脱发啊?头发一直在掉,您就别甩了,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我问你人在哪儿呢?!” 虽然她问得莫名其妙,但微笑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找什么。 “三十分钟前就已经离开了。您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