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凝感觉到程子毅极端的不自在，嘴角都要忍不住的暴露了笑意。

“咳...程助理，我们‘颜绎’的幕颜计划到第几期了？”她其实是知道的，但为了要做出一个专业的样子，一个老板的豪迈感，她故意问了。

程子毅的内心风暴在夏希凝的提问中结束，然后看向她，恭敬的对自己的boss做出回答。

“幕颜计划一共六期，现在还在第二期末。”他对幕颜计划，其实知道的很少，目前就只有颁布的第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