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身败名裂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安笙摸了摸下巴,“但是她一直没有动手,我想大概是仁慈了一些,但是我跟她不同。” 安笙一直都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的心眼小到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安笙,你到底什么意思?”张悦被安笙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男人的眼神就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地在她的身上凌迟着。 “我的意思……”安笙的神色突然阴翳,“我的意思就是,既然她仁慈,舍不得让你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