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该走了。” “害羞了?”岑西兮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她靠着床头,下意识地想要抽一根事后烟。 摸了摸,她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烟。 安笙远离了她,“岑总若是想把对那些男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那你还是早点放弃,我与他们不同。” “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三条腿的男人吗。” 三条腿的男人多得不是,没有谁与谁不同,不同就是一张皮相而已。 安笙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