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总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安笙的目光凉凉,有些质问的语气。 “吃醋了?”岑西兮压上去亲他。 男人的身体僵住,温热的触感让他的背脊都僵了,岑西兮一只脚踹开门,将人给拽进了房间。 美丽的行李箱被遗忘在门外。 岑西兮一脚两门踹上,将男人咚在怀中,“你要是吃醋的话,可以明说,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说。” “不必了,岑总还是留给那些男人吧。”安笙准备推开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