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话刺激到,“谁可怜了!可怜的是你!是你!孽种!” 季云湛松开她的手,推了她一下,女人跌坐在地上,他看到,也不过去把人拉起来,冷漠地看着她。 “没有男人,活不了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季烨城,我什么都不是吗?赵淑儿,你该醒醒了。” “该醒醒的人是你!云湛,别再执迷不悟了!” 季云湛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真是可怜。”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