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枕在她的肩头,“简简,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都是因为,我不好,我不配……” 他不到地进行自我谴责,浑身颤抖。 苏简逃命的心思也没有了,她环住季时州的腰身,“你不该死,我们应该活着,我们活着没有碍着谁,为什么该死?别怕,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抓着你的手。” 苏简的肩头滚烫,一阵湿濡,是季时州的泪水。 他的眼眶红肿,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没有办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