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都有自残的行为,冷非白只能将他绑在床上。 季时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冷非白别无他法,只能将他绑着。 时间久了,季时州开始冷静下来,太过冷静,冷静得跟没有知觉的傀儡一样。 二个月后—— 冷非白一如往常地断了饭菜进去,“少爷,我让人去买了你平日里最爱吃的东西,吃一点。” 季时州看着窗外,神情麻木,空洞得可怕。 “少爷。”冷非白盛了汤,“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