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季时州会以为她高度抑郁了。 季时州默然,神色黯然,“我知道,你不信我。” 因为不信,所以从来不同他说。 “跟信不信没有关系,苏淮,我真的没事。”苏简要去做早餐,季时州没有阻止,只是叮嘱她小心一点。 苏简最近能够察觉到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各怀心思。 她问季时州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季时州问她心里究竟藏了什么事,她也不会说,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