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护着腹部,嘴里叨念着不要伤到她的孩子。 苏简从上个月月底开始做梦,经常会说一些稀里糊涂的话,做噩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季时州每次都听的心惊肉跳。 第二天一早,苏简从噩梦中惊醒,醒过来后看到季时州身边,松了一口气。 季时州的神情有些怪异,仔细看时又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掀开被子下床,“我去跟爸妈说一声我回来的事,你继续睡。” 他掖好被角,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