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的人,神色有些恍惚。 季时州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简简,怎么了?做噩梦了?” 苏简掀开被子坐起来,脑子疼得快要爆炸了,神色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季时州一只手落在她的背部,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我在。” 靠在季时州温暖的怀中,苏简从梦境中挣脱出来,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她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 季时州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