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个字。” 老板对苏简另眼相看,并非处于恍惚中的季时州道:“愿意为男人为纹身的女人都是真爱。” “不纹了。”季时州握住了苏简的手腕,“简简,会疼,我们不纹了。” 从不曾想过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证明,他怎么会让她疼。 “不行,我说到做到。”季时州总是反反复复询问,苏简想还不如把大佬扎在身上好一点。 “没关系,你们坐下来慢慢考虑,不纹也没有关系,咱们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