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烫,满脸都是汗水,唇色泛白。 似乎是感受到额头上的手,他抓住她的手靠上去脸贴在她的手上,“难受。” “别怕,别怕,你只是发高烧了。”方雅安要走开,他不松手,方雅安狠心地抽回自己的手,“不要任性,我去找药。” 迷迷糊糊中,宁昭弋看到她的背影走远,眼皮不争气地往下塌。 她,走了。 可是,她又回来了。 她将一支冰凉的温度计放在他的腋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