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她的颈窝,“以后不要那么晚回来,我会担心。” “好,我知道了,就算要晚回来,我一定会提前跟你说一声,不让你担心。”苏简的手被松开,伸出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他的头发很软,苏简就喜欢薅他的毛。 季时州埋在她的颈窝里,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闷沉:“对不起。” 他在道歉,他小题大做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道歉,苏简明白他是担心她的安危,季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