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解,但是男人好像突然动了怒,但是又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 “初白,我说错什么了吗?” 女人想要伸手去拉他,秦初白避开了,从裤兜里探出一方丝帕,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慢条斯理地擦拭。 “初白,我没有说她不好的意思,我只是可怜她……” “你以什么身份去可怜她?”秦初白觉得可笑,“她有家人疼,有钱花,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该可怜的不是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