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当然知道,若是他真犯事,没有人庇护得了他,她是记者,更没有资格庇护他。 “你知道就好。”盛浔挂断了电话。 通话音量很小,但是季时州挨着她,能够听到电话里是男人的声音,他看着手中结婚证,忍了忍,没有问。 “还去吗?”季时州漫不经心地问她。 “不去了,人已经走了。”苏简说:“回家。” 盛浔没有将录音笔教给警察,定然是没有太多证据指向他,苏简也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