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戴上，生死不离。”苏简看着他，一字一顿。

“嗯，生死不离。”季时州将戒指推到底，握住了她的手，拉过来贴在他的脸上，他往前了一些，像是靠在她的手上。

“简简，我爱你。”他一遍又一遍地亲着她的无名指，有些时候是吻她手指上的戒指，有些时候是亲她的无名指上的肌肤。

虔诚的，迷恋的，还有那么些病态。

季时州没有起来，一直单膝跪地，跪了很久很久，脸一直贴在她的手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