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深处的还有不易察觉的惶恐,苏简不说话,他又说:“简简,我们结婚,好不好?” 苏简的心里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一直活得很清醒,什么事都是一眼看到头,少了那么点激情,而单膝跪地的男人让她少了那些理智,有了冲动。 从年少时便爱慕着她的男人,她该答应的,她应该给他爱,给他更多的爱,男女之间的爱,不仅仅只是喜欢。 季时州一手捏着戒指,一直握住了她的手,“简简,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