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没有说过!” 季时州面无表情,曾凌头发凌乱地在低头磕头,向他求饶,“苏淮,是我鬼迷了心窍,动了歪心思,你不要同我计较,放过我一次,我下次一定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曾凌一边求饶,一边磕头,水杯里放了什么东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碰到一点点就会像荡妇一样,谁都不认识,谁都不知道,只想沉沦。 她不想,不想变成如此不堪的人,更何况是在他的面前。 曾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