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能这样。”苏简同意他的说法,重重地点头。 季时州眼里的光湮灭了,好像燃放了烟花后的火星,最后变成了灰掉落在别处,暗淡无光,无人问津。 “求婚怎么可以没有戒指!”苏简十分严肃地谴责自己这种随便就跟人求婚的行为,戒指都不准备,就想把人带回家。 不妥不妥。 “我……” “别说你不需要,你很需要。”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心里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