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也不知道处理,放着不管是不会死人,但是容易得破伤风。”苏简松开,带着他往外面走,“我帮你包一下。” “嗯。”季时州跟着她出去,什么也不说,就看着她。 看着她去房间,看着她从房间里出来,看着她拿出纱布跟剪刀。 凉风拂过他的伤口,她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地吹气,然后将剪好的纱布一圈圈地缠绕在他的手指上。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神色又专注又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