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小心我。 “简简,怎么了?”季时州的声音很低,声音是睡醒后的沙哑。 “没事,就是在梦里搞颜色而已。”苏简从容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本正经地解释:“大概是春天要来了。” 季时州愣住,她下床的时候,他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她又跌了回去,他的目光阴暗不明,“是谁?” 苏简:“……”是你啊,这让我怎么好意思说。 “是谁?”季时州不自觉地攥紧了她的手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