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是。”季时州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轻轻地蹭着,感受着她掌心的纹路已经热度,“不要提她。” “好,不提。”男人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猜不透。 “简简,我下个月22号就是我的生日。”他有些隐隐的期待,“下个月,我就二十二了。” 苏简没有深想,“我知道,我记得。” 季时州的生日这几年跟她一起过,但是他身份证上的生日她一直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