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一些,我不会介意。” “少量可以。”苏简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 男人喝了一口酒,酒杯落在桌上,“你妹妹的事也不用谢我,该谢的人是季时州,他是最大的功臣。” “他是他,你是你,我知道你为这件事费了很多心思,我现在要感谢的人是你。”苏简拧得很清楚,季时州是季时州,盛浔是盛浔。 盛浔笑了笑,“感谢,拿什么感谢?” 漫不经心,开玩笑似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