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烫到了吹一吹就好了,干嘛咬她,口水也不能治烫伤。 季时州没有继续咬她,指尖微凉,他对着她的手指吹气,“杯子这么烫,怎么能用手去拿,笨。” “我不疼。”苏简另外一只手腾出来,去拿放在沙发上的牛皮纸袋子,塞到他面前,“给你的。” 季时州没有接,握着她的手指继续吹着气,看着她泛红的指尖,只剩下心疼了,“我去买药。” 苏简拽住了他的衣摆,“不疼,多大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