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时州的手落在她的脸上,轻抚着,“你从来不让男人靠近,他靠近你了。” “胡说!”苏简是个专情的人,实事求是地说:“你不是男人?” 每天靠我这么近,还说不让男人靠近,究竟在打谁的脸? “你以前也不让我靠近。”季时州想到了许久以前的事。 “他喝酒了,脑子不太清醒,我只是尽义务。”苏简顿了顿,道:“他背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那是在明州的时为了救我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