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孩儿出去玩就是被熟悉的朋友玩弄,人心的险恶底线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苏简将盛浔丢在沙发上,坐得远远的,双手环胸,凝视着盛浔,“老板,你不打算回去了?” 盛浔就她刚才丢下去的那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脖颈上脸上都是酒醉后的红色。 这大概是苏简第一次见到盛浔的醉态。 “老板,你怎么过来的?”喝了这么多酒,能摸到她这里来也不简单。 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