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既然知道苏简跟季时州的那些事,怎么还让她过去?”助理搞不懂了,老板这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吗? “我们去采访季时州,能跟季时州说上话的人大概只有苏简了。”这是工作,盛浔只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更何况她跟季时州本来就在一起,不多这会儿。 助理想了想,小声问:“您这是死心了吗?” 助理不断观察着老板的神色,琢磨着老板这是死心了,还是另有想法。 盛浔不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