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季时州一喊“苏简”,苏简立刻点录音笔,让录音笔喊“苏淮”,他却乐此不彼,虽然不多话,时不时喊一声她的名字,光这样就够了。 电话一直开着,苏简就去写稿子了,稿子写完后,她去拿手机,手机还连着线,没有挂断,也没有声音。 她问了一声:“苏淮,还在吗?” “嗯。” 是了,季时州的人还在。 “没什么事,我挂了。”苏简等着他回话,那边的人说好,苏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