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锦的情绪有些激动,从外面,苏简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狰狞的面目。 里面的人情绪再激动在苏简的心里都激不是半点水花,“他们不给别人寄假肢,为什么只给你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还不是因为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毁了我的名声,让我成了一个抄袭者!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傅久沉的填词人,我不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你不是抄袭者?”苏简反问,斟酌一会儿,说:“哦,也是,你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