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白蹲下身子,陈大友将藏支票单据的地方告诉了他。冷非白点头,附身在警察的耳边,告诉了警察。 警察点头,联系来了人去找支票单据。 “舅舅?”季时州念着这两个字,淡淡地道:“害死我父母之后还想害死我,从而彻底将秦家长女的继承权据为己有的舅舅?” 秦月重重地放下酒杯,“阿时,你宁愿听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信我?” 季时州说:“我只信事实。”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