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苏简贴着他的心口,仔细地感受,煞有介事地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季时州:“……” 他转向了一边,不再言语,有些冷,不太想跟她说话。 苏简拍了拍他的心口,然后收回手,“别杞人忧天,心脏病不是那么好得的。” 季时州:“……” 他起身去倒水,不是给苏简倒,而是自己喝了好几杯,喝完水后,他再次坐到了床边。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