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疼,只不过被玻璃渣子划了一下,多大点事。” 季时州缓缓抬起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背脊上,下颚靠在她的肩头,“简简,我疼。” 看到她一身的伤,他的心里疼。 我受伤,你疼什么你就疼!娇气的玩意儿!怎么养啊! “哦,我看看,哪里疼?”苏简松开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真没有见着他哪里伤到了。 哦,她想起了,季时州的手指受了一点皮毛伤,她抬起了他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