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许墨,而是季时州。 苏简没有想过他会过来,因为并没有人通知他,她出事了。 “苏淮……”她的声音小得就像被风吹散了一样。 推门进来的人红着一双眼,比起平日里的阴气沉沉,这样子的季时州更令人觉得心底发寒。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及其缓慢,脚上好像绑了很沉的沙袋,每一步都走得很费劲。 比起孤僻冷漠的苏淮,苏简更不习惯这样的季时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