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生命在我眼前消失。”余先生推门进去,走向了病床,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 他坐在床边,手指落在她缠着纱布的额头上,从她的额头下落,滑到了她的鼻梁上,碰到了她鼻梁上的擦伤。 床上的人疼得蹙了一下眉,余先生的手收回来,他叫了阿城进来,“让人通知季时州过来。” “啊,为什么?”阿城没有七窍玲珑心,并不是很理解先生的心思。 余先生笑了笑,眼里尽是凉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