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开了一条缝,季时州将卫生棉从缝里塞进去。 “谢了。”苏简说了一声。 季时州没有应她,快速离开,苏简想大概是他的洁癖作祟,给他臭跑了。 不过,臭也是卫生间臭,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不舒服才在马桶上坐那么久,啥事都没有做。 季时州离远了一些,手指有些发烫,心脏也不受控地跳动。他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又折返回去。 她刚好开门出来,看到他折返回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