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没有扶到人,担忧地看着靠在苏简身上的人,“学姐,他没事吧?” “活着。”苏简不管季时州,就刚才提出的问题继续发问:“对于喜欢的人,我们的原则是什么?” “喜欢他所有的东西,接受他的一切喜好。”曾凌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对着季时州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小姐今天掉水里了,眼里的深情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那你喜欢我吧。”苏简推了推季时州搁置在她肩膀上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