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变。 接着冷非白滔滔不绝说着季时州做事冲动,季时州听了一半,挂了电话。 滔滔不绝的冷非白:“……” 跟了季时州这么久,冷非白从一个儒雅风流的男人变成了婆婆妈妈的管家,数落起人来,比四五十岁的大妈还要令人头疼。 —— “岑总,有人跟踪我们。”魁梧的男人往后看,一辆车紧紧跟着车尾巴。 “我来。”岑西兮跟男人换了位置,手落在方向盘上,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