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秦月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阿时,刚回秦家,有些事难免摸不清楚,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 他看着季时州,好似在怀念,“你母亲看到你回来,应该很欣慰。” 季时州微微点头,对于秦月,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 秦月离开,冷非白摸了摸鼻头,“秦月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会太久。”季时州的眸光暗沉:“当年那次意外事故的监控,查到了吗?”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