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重一点都会弄疼她,一看到她腿上的血,一股疯狂的破坏欲破土而出,疯狂地滋长。 他的头顶徒然覆下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安抚他的情绪,也让他放心。 她说:“我没事,小伤。” 季时州压制住心底的暴戾,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余光落在那两个男人的身上,越发冰冷阴戾。 警察上门,做了现场的记录,问:“怎么回事?” “歹徒带刀入室,企图绑架。”苏简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