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苏简往床底下看,医药箱被拿走了,她看向卫生间。卫生间里的影子很矮,是蹲着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苏淮,你出来。”苏简贴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喊里面的人。 “我不方便。”季时州低沉喑哑声音从里面传来。 “出来。”苏简看到他没有动静,直接道:“我知道,你受伤了。” 从以前就知道,对于伤痛,他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