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眼睛都懒得睁了,有气无力地警告他:“不准……趁我睡着咬我。” “睡吧。”季时州轻轻地扶着她的脑袋,声音很低,很轻。 这一睡,不知道又是几个小时。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季时州的眼睛被光线刺痛,布满了血丝。 冷非白看到季时州的状态,担忧:“少爷,怎么样!” “来得太晚了。”季时州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将半睡半醒的苏简抱起来,因为身体状况,他趔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