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背部有好几处划伤,已经结痂,因为碰了水,痂被泡软,有脱落的趋势。 忽略皮肤上的擦伤,露出来的背部很好看。季时州手中的棉签千斤重似的,他的腿挪不开,就这样看着。 被晾了半天的苏简喊他:“苏淮。” 季时州反应迟钝地走了过去,手上的棉签轻轻地落在伤口处,她背脊的肌肉紧张地收紧。 “我轻点。”他的嗓子也很紧,说话不是很舒服的状态。 握着棉签的